温棉棉将头别开,别扭道:“你别误会,我是不小心看见的。”
“爹地受伤了吗?”温右右问,“那我快下来!”
顾止淮将温右右放下来,轻道:“爹地没事,就是一点点小碰伤,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温棉棉:你确定?
但还是没有拆穿。
温右右倒是天真,拉着顾止淮的手,好奇道:“爹地没事就好!不过,爹地,你脖子上的是什么?这么冷的天,难道还有蚊子吗?”
“脖子?”顾止淮下意识走去镜子前照了照,然后,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当即看向温棉棉,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啊?”温棉棉愣了下,“我……”
如果照实说自己掐了他一下,会不会不太好?
不等她想清楚自己究竟该想个什么借口,他突然向她走过来,揽住她的腰肢,脸上弯起一抹迷惑人心的笑,“你趁我喝醉就吻我?”
温棉棉:“吻?”
显然是没能跟得上他的脑回路。
“而且,还吻得很重很重。”他像是名侦探,言辞间透着笃定和自信,“棉儿,没想到,你心里真实的想法竟然是这样?”
“我什么想法!”她想将他推开,奈何他抱得紧,“你松开啊!顾止淮,你别想歪了!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我怎么可能吻你?你开玩笑吧?”
“如果不是吻,我这里是什么?”他指着自己脖子间的痕迹,“这很明显就是吻痕。之前我在你身上留过很多,很多很多。”
听着顾止淮暧昧不明的话,温棉棉脑海中不自觉地就浮现出和顾止淮缠绵悱恻的画面。
脸颊一红,她赶紧挥开那些不该有的画面,疾声:“那是你昨天趴我身上,我推不开你,所以死劲掐的!”
温左左、温右右在此时齐声发问:“爹地为什么要趴妈咪身上?”
原本是一句很正经的话,经由宝贝们这么一问,温棉棉觉得自己就像是开了个什么黄腔一般。
而顾止淮看她的视线则更加不清不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温棉棉越急越慌,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很坏很坏的事似的,赶紧道:“你不过是喝醉酒了而已,又不是失忆!你自己回想一下,回想看看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不起来了。”顾止淮无所谓的口吻,那姿态显得特别不负责任,“反正,你得对我负责。”
“我对你负责?”温棉棉以为自己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我什么都没对你做,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
“如果你没对我做什么,那我脖子上这块东西是怎么来的?”顾止淮反问。
温棉棉:“我不是说了吗?是我掐的!”
顾止淮:“我一个有老婆有孩子的人,我难道还分不清楚这块东西是掐的还是吻的?”
温棉棉无语的看着顾止淮,说来说去,又绕到原点了。
她真是一点儿也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昨天她就是脑子秀逗了才会准他在这里睡一晚。
结果,现在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你就承认吧!”顾止淮得了便宜还卖乖,“棉儿,你已经原谅我了,是不是?”
温棉棉:原谅?
“爹地!”温右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般,“你刚才……你和妈咪说话了!你和妈咪说了好多句话!”
顾止淮一愣,显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这可怎么办?”温右右眨了眨眼,明显有些着急,“按照约定,你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