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
明知道他就是亲生爹地,居然还敢这样作弄。
顾止淮捏紧拳头,他其实对渣男锡纸烫这个发型没有任何概念,但是,冠上“渣男”这个词,肯定不是什么好发型。
尤其是,出自温左左之口!
“换个别的作业!”顾止淮霸气命令。
温左左却是寸步不让,“不换!”
开玩笑!
这可是妈咪要求的发型,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若是妈咪一个不开心,后果可严重多了!
不改!
坚决不改!
顾止淮:“换不换?”
温左左双手抱胸,迎着顾止淮的目光,小脸儿倔强的很,“不换!”
顾止淮磨着后槽牙,知道自己根本就拗不过温左左,于是,在记仇的小本本上,又狠狠地给他记了一笔。
后来的某一天,在顾止淮给温左左算总账的时候,温左左摸着自己的小屁股,哭得节奏很欢畅。
见哥哥和爹地两人间的气氛不对劲,温右右赶紧从中斡旋,劝道:“哥哥,一定要烫这个吗?这个可太狠了吧!再说了,爹地可一点都不像渣男呀!”
温左左抬高下巴,“是不是渣男,难道写在脸上吗?”
温右右张了张小嘴,一时间语塞了。
哥哥好像说得没错。
于是,对上顾止淮那“帮帮我”的表情,无奈的摊了摊手。
莫名还有点儿小期待爹地的渣男锡纸烫是肿么回事?
初战告捷,温左左还不忘提醒一下:“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哦!”
在顾止淮隐忍跳动眉毛的表情里,温左左得寸进尺:“对了,烫了头发之后,必须和我们一起拍照留念!”
顾止淮:我是为什么要生你?
于是,这次作业,又在顾止淮完全没有反驳的氛围中,敲!定!了!
等温棉棉又一觉醒,顾止淮已经离开了。
她振作起精神,决定带着宝贝们一起去甜品店看一下装潢的进度。
抵达甜品店之后,宝贝们在已经完工的那部分区域里乖巧的学画画,她则是跟设计师敲定一些装潢的细节,看着工人装修的进度,把控装修的品质。
一通忙碌下来,几乎要把温棉棉忙成陀螺。
而在甜品店对面的咖啡厅里。
程舒颐和箫晴儿对坐在靠窗的位置,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温棉棉。
箫晴儿小心的觑着程舒颐的表情,问道:“伯母,您不是不喜欢温棉棉吗?可您已经……盯着她看了有五分钟了。”
而且,怎么自面上看起来,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