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想也没想的直接质疑段逸君的不安好心。
又开始气呼呼了。
灵芸不明所以的咬了咬筷子,弱弱的道:“我看着将军挺好的,可能是想让公主换上嫁衣说的过份了些吧?”
除了这个,灵芸实在是看不出将军还有别的得罪公主的地方。
一说到这个,南鸢心里更气了,岂止是过份,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不穿嫁衣,就不把嫁妆库房的钥匙给她,动她可以,敢动她的银子,她弄死他!
被这般一提醒,南鸢这才想起段逸君说的钥匙,直到现在也没有给她,难不成他是故意不想给她让她等这么久的?
南鸢不悦的咬着唇瓣,又从饱腹的喜悦中再次转回到了对段逸君的等待中。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掀开盖头,看着落日从黄昏落至黑夜,月亮从黯淡无光到黑夜终至,散发出皎洁光芒,从窗前洒落进房间,疑似一条银河。
灵芸时不时站着,是不是坐着,都忍不住犯困的打起哈欠起来。真的佩服将军府那一排的侍女们除了偶尔露出倦意,站立的姿势几乎没有变过。
寂静的门外蓦地响起脚步声,灵芸立刻直起身子,南鸢也忍不住眼睛一亮,段逸君回来了!立刻把盖头重新盖了上去。
灵芸将门打开,段逸君面无表情的踏进房间,目光一望,就能看见南鸢在床头坐得规矩等他的模样。
段逸君拿起侍女们端着的喜秤,缓缓挑起南鸢头上的盖头,昏黄的烛光和大红色的盖头惹的南鸢小脸如同上了胭脂一般粉嫩,再加上南鸢朝他露出的明媚笑容,像是一把利剑,猛地击中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