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印痕虽然消失了,却还是有两条深紫色的宽线证明了她昨日是狠狠抓着令牌睡觉的。
她记得……昨日似乎是没有这绳子的,怎么今天突然冒出来了?难不成是她昨天看错了?
从一早上趴着睡觉,到现在拿着一块黄金颜色的令牌发呆,公主到现在,就没有一个正常举动过。
这症状看的灵芸也忍不住将目光朝着令牌凑近了些,赫然看见令牌上一个大大的段字,就算是不聪明的人,也能联想到这是谁的令牌。
“公主。”灵芸焦急的扯了扯南鸢的衣袖,不可置信道:“你把将军的令牌偷了?”
“……”
灵芸这话说的行云流水,丝毫不用带一丝思考的语气,气的南鸢一个踉跄,好在手中的令牌被牢牢挂在她的手指上,不然得甩出去。
“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吗?”不甘心成为这类人士的南鸢,秉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灵芸点了点头,斩钉截铁的道:“是,尤其是这么大块黄金,公主你肯定看的两眼发光。”
“……”
虽然前面的都是不实话语,可最后那一句,怎么让她连反驳她的勇气都没有了呢!
南鸢轻咳两声,接过灵芸递过来的衣物换上,得意的道:“是段逸君自己送给我的。”
“将军他……”对公主真好呀!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灵芸蓦地想起公主对将军的敌意,她要是又帮将军说话,公主待会肯定又得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