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还没说够,南鸢仔细打量了下段逸君的俊脸,对自己把相貌特征抓得这么好的优点简直崇拜到极致:“你别说,我这画还真有一丝神似。”
早知道这话是后面用来怼画他画像的,他就不会这般附和她了。
段逸君抽了抽嘴角,不在言语,伸出手指了指“他”画像面对着的一排统一的火柴人:“这些是?”
“这些是你的士兵啊!”南鸢开始伸出手指着画面,一张小画面一张小画面的开始讲解:“你看这是你带兵队的时候,这是你吃饭的时候,这是你在书房的时候,我都在身旁默默的看着。”
段逸君目光望向最后一张:“看完之后哭了?”
南鸢这才想起她最后还画了一张跟前面风格不太一样的画,若说前面的风格能扭曲的理解为她想他了,所以默默的在他各种时候偷偷的看着她。后面哭的表情只是为了与黑衣人送过来的书信相对应,哭着求饶而已。
南鸢心虚的眨了眨眼:“这是因为我只能默默的看着你做事,不能打扰你,所以……想你想哭了嘛!”
这个解释这么扯,别说是段逸君,就是她这个亲口说出来的人都不信。
南鸢咬了咬唇瓣,心想该怎么解释一下那日黑衣人还安排她的任务,她以为黑衣人们与她没谈拢自然就不会再找她了。
故意藏着没说。
没想到,现在威胁上她了,为了段逸君的安全,她也不能说,只能假装将计就计,把他们整糊涂。
南鸢动了动唇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段逸君就已经伸出了宽厚的大掌,吓得南鸢闭上了双眼,就感觉到发上多了一股温顺的力道,轻轻抚着她。
段逸君俊脸面色如常,手上的力道却展现出他现在温柔的内心:“我说过,你有何事都可以先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