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听到傅丞相“拉下脸皮”说要取消两家的婚礼,南鸢格外挑衅道:“逞口舌之争谁不会啊?傅丞相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怎么这逞口舌之争的做法就如同一个街道妇孺般呢?”
段逸君伸出手摸了摸南鸢的小脑袋,温声喊了一句:“鸢儿。”打断她接下来可能还会有的话语。
一旁的傅丞相已经被气的老脸一黑,上下喘气了。
南琦也皱起眉头,瞪了南鸢一眼:“鸢儿,言语之间休的放肆。”
得了皇兄的怒斥,南鸢抿了抿唇瓣,一副知错的模样,目光在望到皇兄的目光转过去了看向傅丞相之时,南鸢立刻弯了弯唇瓣,丝毫不受被训斥的影响心情,朝着傅丞相做了一个“你看不惯我又怎么样?还不是干不掉我”的得意鬼脸。
南琦说完南鸢,转过身来望着傅丞相,也是一副严肃之样:“傅丞相也是,您都五六十岁了,怎么能轻易说出将婚事取消的这等大事,在朕心目中,以傅丞相这等宽容大气之资,何苦跟人计较,逞这口舌之争。”
听到皇上竟也这般说着自己,傅丞相明显不服气:“皇上……”
南琦直接将他的话语打断:“够了,都各退一步别说了。”
不等傅丞相的黑脸变回正常,南鸢立刻乖巧的点了点头:“好!”
留下傅丞相一人现在原地怒气冲冲,望着南鸢,单手紧紧紧握成拳,目光里充满着阴鸷。
南鸢!怎么毒死的不是她?
比起被找到的侍女,太医比侍女来的还快,刚下马车,太医小步朝着赵府的庭院里跑来,跑到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忘给皇上行礼:“皇上!”
段逸君点了点头:“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