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她不知道柳言是怎么进来,一定是那些护院收了她的钱,然后才放进来的。
那慢理斯条的声音,听着软软的,却让人为之一震。
护院看向柳言,“姑娘请吧。”
如今玉公子可是梨园的大红人,谁都不能得罪,得罪了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可恨的柳言走后。
其他人相视一而望。
昨天那个没唱好的男名角走了过去,“如玉公子,我还以为你真的会教那柳言曲子呢。”
慕容不苦白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教,是她不想学。”
“呃……”如玉公子,知不知道这样聊天,容易把天聊死。
接下来的一下午都是在教跳舞,看似简单的舞,跳的一群老古董差点崩溃了。
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
他们不想没了曲子唱,还没了舞跳,虽然这舞对他们而已有些无法接受,但为了生存,他们可以拼。
……
日子过的真的快转眼便到了五月初四这一天。
梨园的那帮子人,已经完全会跳,真的要是上台绝对是没有问题的,但这不是她参加宫宴的曲目,而是梨园五月初五的曲目。
不光这个舞,慕容不苦还排了很多新曲。
广告都已经打出去了,到时来的人绝对不会少。
说实在话,她真的不想去参加那劳什子宫宴。
初四这一天,慕容不苦彩排完最后一遍,便回府了。
而半个月没出现的言悠然也出现了。
半个月不见,没有惊喜,也没有想念,有的只是疏远。
“言大人来如玉府是有要事。”半个月不见,她都快忘记怎么跟他打招呼了。
言悠然没想到这么不久,她的第一话竟然是这句,有些恼火,“如玉公子,似乎并不希望本官来。”
慕容不苦真想回他一句:知道你还来。
言悠然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但没办法,谁让本官的夫人住在如玉府呢。”
“呃……”她还能说什么?
言悠然逼近几步,“看来,如玉公子这段时间过的很潇洒很自在。”
慕容不苦:“……”
那还用说的么。
没有他当然自在了,可她不能表露出来。
慕容不苦越是这样言悠然心里就越气,半个月了,整整半个月了,这个女人竟然一点都不想他。
“玩够了是不是该履行一下做为一个妻子的义务了?”
闻言,慕容不苦眼中满是警惕,将手抱住平坦的肉包,“言大人想干嘛?”
言悠然在她肉包上嫌弃的瞄了一眼,“两个干馒头而已,当谁都稀罕啊。”
你妹,竟然说她的干馒头?别忘了他的还不如旺仔小馒头。
慕容不苦心里不服,想到柳言那碗大的肉包,“当然了,言大人吃惯了大肉包,自然是看不上本公子这飞机场,因为我们都一样,怎么会稀罕呢,要稀罕也是稀罕你那柳言小美人的。”
她那语气有多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这女人,说的什么跟什么,什么柳言,柳言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