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柔冷不丁一下子放开,还在奋力挣扎的王婆子猝不及防,脚下控制不住,噌噌噌往前裁去……
“哎呀…!”
然后,整个人扑倒在地上,磕了一嘴的血,痛得她呲牙咧嘴,不停的痛呼着:“哎哟哎哟,痛死我了。”
幸亏潘家贫穷,地面没有铺砖块,都是泥巴地面,不然的话,王婆子就不仅仅是流血了,牙齿都有可能磕掉。
钱氏看见这一幕,吓得心脏一跳一跳的。
“呸呸呸…,啊呜呜…,挨千刀的,你们潘家也太欺负人了。”王婆子吐了几口血水出来之后,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潘子柔只要有空就去练跆拳道,力气不是一般的少,对于一个村妇是绰绰有余的。
潘子柔居高临下的站在王婆子面前,傻里傻气的说道:“王婶,你还赖在我们家干什么,天色不早,我们要休息了,你赶紧走吧!”
这副口气,这种做派,十足十一个傻子的做派。
邻居们从小看着潘子柔长大,知道她脑子在小时候发烧烧坏了,对她说的话不以为然。
王婆子心中恨极了,这个傻子想的挺美的,差点掰断他的手指,还想让她走,没门。
“王婆子,大晚上的不休息,来潘家吵什么呀?”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年龄大约四十多岁左右,中等身材,皮肤黝黑,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粗布衣服。
潘子柔隐隐约约听见人群中有人低声说道:哎呀,里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