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邪第一次举鼎,没有抬动,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不过,司无邪年轻气盛,见第一次举鼎不成功,就赌上了全部,再次尝试。
司无邪运足气力,蛮力加上内功,同时发力,总算是有些成效。
只见,青铜大鼎从地上缓缓抬起,小将司无邪用足浑身之力,脸上和手臂上的青筋迸起,脸上的汗,缓缓滴了下来。
青铜大鼎只抬到了一半,司无邪就觉得浑身的气力,已经渐渐达到了极限。
司无邪紧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凭借蛮力,将青铜大鼎勉强举过了肩膀。
但是,还不足一秒钟的时间,司无邪就强撑不住,觉得胸口发热,一阵咸腥直往上涌。
司无邪但觉不好,急忙将青铜大鼎放下。
整个人就在刚刚放下青铜大鼎的时候,强撑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司无邪!没事吧?”
北冥国君苏弼黎和在场的北冥武将们,急忙关心台上小将司无邪的状况。
司无邪捂住胸口,一抹嘴角的殷红,向北冥国君苏弼黎一抱拳。
“请皇上放心,臣只不过是刚才举鼎举的猛了些,无碍。”
北冥国君苏弼黎紧忙安排人,扶司无邪下去休息。
赫连瀛彻见小将司无邪表现完毕,笑而向北冥国君苏弼黎说道:“北冥人才济济,新人辈出!我今日,总归是见识了!也不枉此行!”
北冥国君苏弼黎和赫连瀛彻,以及众位大臣,继续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酒席撤下之后,北冥国君苏弼黎又同赫连瀛彻等人说了几句,而后有些微醺头痛的北冥国君苏弼黎,便起身会回了行宫休息。
赫连瀛彻与众人散去。
赫连瀛彻刚要起身回自己的营帐之时,身后的常山王苏颜卿急忙跟上。
“新帝现在就要回房休息去了吗?”
赫连瀛彻一回身,但见苏颜卿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新帝要是没有其他安排的话,不如,就先去我帐内,你我二人再饮几杯。”
赫连瀛彻与苏颜卿相识多年,赫连瀛彻知道苏颜卿不是贪杯之人,此次特意邀请他去帐内饮酒,十有八九,是另有缘故。
“好啊!我也正巧今日未喝的尽兴,正愁不知与人邀约,却恰好遇见了常山王!”
赫连瀛彻爽快答应,随着常山王苏颜卿,去了苏颜卿的帐内杯酒言欢。
赫连瀛彻之所以会同意随苏颜卿一同饮酒,一方面是但觉苏颜卿有事相告,另一方面,独自在北冥,消息闭塞不通的赫连瀛彻,想要通过可以信任的常山王苏颜卿那里,打探到一些外界,尤其是大炎的消息。
常山王苏颜卿刚刚和赫连瀛彻喝了两杯,就屏退了左右,单独与赫连瀛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