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玦打赏大夫。大夫开了药方后,随容瑛离开。
鸳儿侍立一旁,默不作声。
赫连云玦望着昏迷中的南宫如,静默不语。
不多时,南宫如醒了,见鸳儿在房中照料,又见大夫开下了药方,心中猜到赫连云玦已经知道她怀有身孕的秘密。
鸳儿扶南宫如坐起身。
南宫如问鸳儿:“王爷是不是来过?”
“你怀孕的事,王爷已经知道了。”鸳儿叹了口气,“你不应该瞒着王爷,你若能早些告诉他,或许王爷就不会让你登台献艺了,那……你也就不用远嫁他乡了。”
鸳儿十分惋惜,她端来桌上熬好的汤药,递到鸳儿面前,沉声说:“这是王爷让我亲自为姑娘熬的药,姑娘还是赶紧把它喝了吧。”
南宫如接过汤碗,刚要送入口中,不经意地瞥见鸳儿在身旁侧身垂泪。
南宫如觉察到了什么,细看那碗汤药,恍然问道:“鸳儿姐姐为何事伤心?这碗汤药是什么?”
鸳儿见她发现,只得开诚布公。
“是……是王爷命我熬制的子蒂汤。”鸳儿不忍相瞒,道。
南宫如听到这话,差点将手中的汤药打翻。
“子蒂汤?!”南宫如似哭似笑,五官纠集在一起,捧住手上的汤碗,失神喃言道:“他还是判了我们的孩子死刑。”
“原来他真的不会在乎我同腹中胎儿的死活,在他心里,只有的宏图大业才是最重要的,其他有碍他前程的,他都要设法除尽,包括他的孩子。”南宫如面无表情地说着,早已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