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听说了什么?”
婵娟果然没有猜错,赫连瀛彻听闻此事,必然会追问于她。
“我可是还听说了。大炎有些朝臣和御医甚至还怀疑,新帝出事之后,滢贵妃可是与现在大炎的新皇赫连瀛初来往密切,有不少人,甚至猜测滢贵妃腹中怀的孩子,不仅不是新帝的,更有可能是新皇,也就是滢贵妃的小叔子——赫连瀛初的!”
玉翼先是看了一眼赫连瀛彻,而后,急忙打断婵娟的话。
“这话没有什么依据,可不能乱说!”
婵娟反驳道:“这可是新帝问起我来,我也是如实说的。新帝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打听打听,事情是否是向我说的那样传的。而且,得知滢贵妃怀孕后,满朝的文武大臣可是都不同意让滢贵妃继续留在宫中居住,而是希望可以将她驱逐到封地生活。为此,大炎新皇赫连瀛初还当场勃然大怒,怒斥了那些大臣。还因此处置了不少违逆的大臣呢!这些事,在大炎可都传开了!”
“婵娟,你还说!你对新帝说这些,不是让新帝心里添堵了嘛?!”
玉翼公主再次出言,制止婵娟再说下去。
婵娟精明的很,也自然知道,点到为止。
赫连瀛彻见婵娟住了嘴,于是莞尔一笑,哂笑道:“没想到,寡人不在大炎,还能听到有关于滢贵妃的风流韵事!寡人与她接触了那么久,竟然都没有看出来,她公良缀儿,竟然是一个水性杨花,喜欢红杏出墙的女人。寡人相信,这是事,不管是真是假终究不可能都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不过,事情真要是如此,寡人心中反而能够更加好受一些。毕竟之前,寡人以为,是寡人辜负了她在先,而现在,寡人与她公良缀儿扯平,也算是两不相欠。寡人更应该将这破碎的镜子,作为回礼,交还给她。从此,与她恩断义绝!”
婵娟和玉翼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而没有人清楚,此时此刻,赫连瀛彻的心究竟有多痛。
赫连瀛彻闻听到了公良缀儿怀孕的消息,既开心,又难过。
不管别人说些什么,不管别人如何误会,赫连瀛彻都可以很笃定的说,公良缀儿肚子里坏的骨肉,就是他赫连瀛彻的血脉!
然而,被软禁在北冥的赫连瀛彻,却无法与公良缀儿母子相见,甚至于,无法在孩子出生的时候,见那孩子一眼。也或许,这一生都无法再相见。
越是这样的处境,赫连瀛彻的头脑,就越是要保持清醒。
赫连瀛彻不能自私的,让公良缀儿为了他,等待一辈子。如今的赫连瀛彻也无法给出公良缀儿承诺和希望。所以,最好的一种方式,反而,是说服公良缀儿放弃,不要再为了救他回大炎,而冒险。
同时,如果公良缀儿还是坚持等他,坚持想尽一切办法,将赫连瀛彻救回大炎,彼此团聚的话,赫连瀛彻相信,这破镜,最会有重圆的一天。
赫连芙灵听说了北冥国君苏弼黎允许她们给公良缀儿回礼的事,于是找来常山王苏颜卿商量着,要回什么礼物比较好。
苏颜卿说道:“既然,滢贵妃送了我们的一对梳子和一坛酒,不如,我们就把北冥御酿的酒,带回去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