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一场戏,是在朝堂之上,皇帝受奸臣挑拨,诬陷忠良,婉妃不顾后宫不得干政的条例,冒着被打入冷宫的风险,率一众宫人跪在大殿门口,央求皇帝收回圣旨。
这场戏张力很大,矛盾冲突激烈,姜怀思和成越在私底下,已经对过几次戏了。
因为这场戏要长时间跪着,芳芳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两个软垫,绑在姜怀思的膝盖上,等正式拍摄的时候,宽大的裙摆之下,也会藏一个枕头,这样跪着就舒服一些。
“成越呢?”姜怀思问道,“快要开始了,他人倒是不见了。”
芳芳也四处看了看:“不知道啊……成越老师一向是来得最早的,今天怎么不见人影?”
“可能是有事吧,又或者去洗手间。没什么,我就随口问问。”
姜怀思想,难道又和纯悦躲在哪个角落里面……调情?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捂着嘴偷乐起来。
正好导演从这边走过,见她这样,说道:“我知道沈总来了,但是怀思啊……你也不用这么高兴吧、”
姜怀思一愣,随后整张脸都变得绯红。
“导演,”她不好意思的低头,“没呢,我……我才没想他,你误会了。”
导演一副“你不用解释我懂”的表情,继续去忙碌了。
休息室里。
成越和沈遇安坐在沙发上,只是,一个坐这头,一个坐那头。
“少抽点,”沈遇安瞥了一眼成越指尖夹着的烟,“纯悦不喜欢闻烟味。”
“她不在。”
“但女人的鼻子都很灵。”
成越挑眉:“沈总这是有前车之鉴?”
“呵,”沈遇安淡淡的哼笑一声,“我没想到,你能用这种方法把她给追到手,我也是服气的。”
“过奖。”
“但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罢了。你想要和纯悦真正的走到最后,不是在一起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
成越点了点头:“这些道理,我当然明白。”
“那,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生米煮出熟饭。”成越说这句话的时候,冷峻的眉眼,染上了点点笑意,“坐实了这一层关系。”
“怕是有点难度。”
“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沈遇安好奇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跟你有关系吗?”
“藏什么。”沈遇安说,“搞不好……我还可以帮你一把。”
“你能在剧组待多久,指望你?怕是黄花菜都凉了。”成越回答,“靠姜怀思还差不多。”
“什么姜怀思姜怀思的。”沈遇安指正他,“要是真有和纯悦一辈子的想法,就要及早的把这个称呼给改过来。”
“到时候自然会改。”
“还是说说,你要怎么把这生米煮成熟饭。”
成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之前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
“之前……”沈遇安先是有些疑惑,然后慢慢明白过来,“你是准备,准备故技重施?”
成越笑而不语,这个样子,是默认了。
沈遇安直接呵呵了两声:“林纯悦落到你的手里,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