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源不会相信自己打不过李凌，但是现实又是如此直白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逍遥扇在文州可谓是出众绝伦，然而在李凌面前却什么也不算。
如此，季源也不愿意认输，他还希望能给李凌带来非常大的打击。
此刻，一队女兵走了过来。
战无霜骑着高一一四头大马英姿飒爽地走过来。
“城内不许胡闹，难道你们都不知道么？”
闻可颖马上行礼：“战姨。”
季源也跟着行礼：“战总兵，那个李凌实在是太过于阴毒，他竟然把卢少爷都杀了！”
这个季源果然还是那个样子，不管碰到谁都是恶人先告状。
本来战无霜今天心情就不好，路过见到这种事情更是心气不畅。
很快，战无霜便走下了马。
因为昨天她听说有个脉境宗师的年轻人在找麻烦，如今碰上了就好好地处理一下吧。
然而，当战无霜走到李凌面前时却有些惊呆。
“真境？”
战无霜马上问季源：“你不是说他只有脉境宗师的水准么？”
“是啊，昨天还是脉境宗师，今天就成了……真境。”
很快战无霜便没了生气的脸色，而是围绕着李凌转了两圈。
“天才！”
战无霜马上便将李凌认成了天才。
以她的修为，并不能看出血丹对李凌的影响如何，她只能看到李凌的经脉正在流淌着浓郁的灵气。
一天之内能从脉境宗师修炼到真境巅峰，这家伙未来不就是王者么？
九州大地可很久都没有过这种天才了。
如今让她碰到了，岂不是天公作美！
“战总兵，正好您也在，不如您赶紧杀了他算了，省得回去我不能跟卢家交待。”
没想到战无霜竟然扭头斜视了季源一眼：“状元公说什么？要给谁交待？”
“卢家啊，文州卢家！就是礼部尚书那个卢家。”
战无霜顿时冷目：“交待什么交待？这里是南州！”
是啊，这里是南州，一个文州人死在这里又如何，哪里有什么好交待的呢。
况且卢家现在最出名的人也不过就是礼部尚书，又不是什么宰相国师，怕什么？
“战总兵，您这样讲话可就有些不对了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杀人犯放走吧？”
“这位小兄弟是我们锦绣军的人，你是要把锦绣军的人抓走么？”
“什么？锦绣军？”
季源以为自己没听懂，但是锦绣军那三个字就是明晃晃地出现在他耳中。
锦绣军可是南州禁军，在九大禁军里排名第四，在南州那就面对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锦绣军都是女兵，何时有过男人了？
就连李凌也不知道为何战无霜会说出这种话，但是，战无霜就是说出来了。
“战总兵！请您慎言，此乃杀人犯，您为何要……”
啪！
战无霜上去就给了季源一个耳光：“状元公，你是做文官做傻了吧，我说的话轮得到你来反驳了？”
季源确实厉害，去年的新科状元，年纪轻轻又在南州衙门做从三品的户科主事，未来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但是，不管他有多么辉煌的未来，都不是他在战无霜面前说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