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副岛主朱宏突然站出来道“这围剿海匪和上缴岁税的人马安排方面,不知岛主想怎么想,现在大家都在,不防直接说说,也好让大家心里有个准备,下去了好安排好人手。”
“朱副岛主说的是啊,我也是看近来事情比较多,只是刚有个想法,至于具体的人手安排方面还没有考虑成熟,今天正好大家都在,不如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白展没有直接进行安排,反而将事情推给了大家讨论。
站在下边的执事、寨主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岛主这又是闹哪出,上次押运岁税人事变动引起的后果刚刚平复,现在又要重新安排,不会又出什么事吧,大家互相看来看去,却没有一人发言,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副岛主朱宏,毕竟上次押运岁税的事是朱宏牵头,他也是吃亏最大的,不仅损失了个寨主,就是在补齐岁税中也是出资最多得,虽然后来弄了个角狗镖局背黑锅,但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其实真正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站在岛主边上的朱宏见大家眼光都投向他,就知道这帮家伙是拿他投石问路了,不过这也正是他想要的,不问清楚,他心里可没底,最好还是当面把事情定下来,防止像上次似的吃个暗亏“岛主,属下倒是有点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不当讲?”
“朱副岛主看问题向来一针见血,想必定有真知灼见,快说来听听!”白展看了眼朱宏说道。
朱宏转身先向白展施了一礼,然后才谦虚的道“岛主谬赞了,我也只是想做个抛砖引玉的起始人罢了!”紧接着又转身面向大家继续道“其实黑水海匪不过只是鳞介之廯,不足为惧,即使他们大当家的黑崖达到了二阶,也不过是帮子见光死的盗匪而已,其实现在最难办的是如何寻觅他们的踪迹和确定他们的老巢,一旦发现线索,灭之不难!”
“朱副岛主说的对,只是岛主颁发通缉布告也不是一两年了,要有线索也不至于让他们活到现在,这如何是好啊?”这时站在下首的一位身着黄衫,面容油滑的执事感慨道。
朱宏看了他一眼,继续道“黄狸执事说的没错,线索确实难觅,所以岛主才想加派人手介入此事,我们以前只是依托陷空岛察腾府办理此事,可毕竟我们陷空岛察腾府只有那么八九人,出了两位管事外,可用之人也不多,能专职彻查此事的不超过两人,这人手方面首先就是一大短板,再次就是我细细揣摩了下黑水海匪多年来所做的劫案,发现每年岁税上缴期间是他们犯案最猖獗的时候,我们是否可以利用这点,将他们引入陷阱,来个瓮中捉鳖呢。”
白展眼珠转动,眼中隐现惊讶之情,转头看向站在他侧后方的杨耀,想起杨耀分析黑水海匪问题时也说到了这个问题,杨耀甚至更大胆怀疑黑水海匪与岛中势力有染,不然不会如此难觅踪迹,更不会每次作案都能摸清岛内力量布局,甚至还能够做到摸清每次押运岁税的山寨出手。
白展缓缓转回头,看向朱宏说道“朱副岛主的分析确实一针见血,所出计策也恰当有效,至于人手安排上,不知朱副岛主可有什么高见?”
“岛主您太抬举属下了,属下哪有什么高见啊,不过我倒是觉得人少了肯定不行,最少也要联合三个寨子才能追查到海匪下落,至于压运岁税,就更需大家一起担负了!”朱宏答道
白展本想看看朱宏还有什么企图,看看他道底与海贼有没有关系,可他如此说,分明是让三方势力平均出人,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啊。
“朱副鸟主说的是啊,大家必须多出点人才行”
“我也赞同朱副岛主的意见”
“还是朱副岛主考虑周道啊,我们马南寨举双手赞同”
还没等白展发话,站在下边的执事、寨主纷纷附和起来,白展抬手,制止大家继续跟风发言道“嗯,朱副岛主说的确实在理,那就确定下各寨人手安排问题吧,至于祥山寨人马,就不要参加追缴海匪和押运岁税的事了,我另有任务予你们。”
于是下边开始了激烈讨论,这次关系到几方合作,人事安排,如何搜索海贼,如何押运岁税等等,所以各寨主执事都争来争去,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拿不出个准确意见了。
金乌西落,天色渐晚,突然小丫鬟莲翘跑进了会客厅,见到大家正在议事,有点胆战心惊的朝着白展走去。
这会客厅可不是随便一个下人就能进来的,不过大家看这小丫鬟神色慌张,似有急事,所以都没人发言阻止,更何况岛主都不发话,别人就更不会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