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承认了,你是正宫。”
在她拿回功力之前,一定要把人稳住了。
司冠玉哼笑了下,像是得到肉吃的狼崽子,把女人抱在怀里。
亲昵的蹭着她颈窝。
“那就说好了,夭夭可不许反悔。”
……
事后,在暗殿里头流传,那个暗殿大护法、云端之上的食人花——云夭月被一名不经传小暗卫给摘了。
组织里头当即如烟花似的炸开……
这事,万俟寒和御锦婳暂时还不知道,因为三国会首之日临近,万俟寒忙着整顿朝纲。
至于御锦婳,则是在筹谋一步,让几大国都收归万俟寒麾下的棋。
锦绣殿,书房内。
南凌肆正手执着毛笔,在纸上书写着什么,他写完,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将里头的染料倒在纸上。
瞬息之间,那纸上的字迹就被隐匿下去。
御锦婳眉梢微挑,站在他身边看着。
“阿肆,这个真的管用吗?会不会走漏消息?”
南凌肆拍着胸膛打包票,“放心吧姐姐,这是我南玄皇室独特的隐匿技法,只有我和父皇懂得。”
那封信,是御锦婳交待南凌肆给南玄储君写的一封机密书信。
事关整个北昭的生死。
他当然会重视。
“等父皇看到书信,自然会懂我的意思,和北昭帝王里应外合,到时候,任朝廷那些牛鬼蛇神怎么捉妖,也逃脱不了父皇的铁骑大军!”
御锦婳揉了揉了少年的脑袋,“这一次,很谢谢阿肆了。”
“姐姐和我还分那么多?”
他不知缘由,就是对御锦婳本能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