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是鱼,秦先生却不想再做狩猎的猫了。
秦先生低声笑道:“大堂主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那便是不同意了。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听到秦先生这么说夏子多少还是有些失望。
夏子把话说开:“京城的生意,七堂主丢了快一半了,外头人抢的也快……。”
闻言秦先生收敛住眼底的懈怠,思忖了片刻才开口:“把自家的财路丢了,那只能说明老七的能力不够,你想去劫了老七的生意会里是不允许的。”
况且京圈的生意比其他地方复杂,毕竟是公家的地方,能做的生意都是底牌干净的。
那地盘不拼财力,势力,只拼家世。
人脉是关键。
妄图靠秦会的影响力做大无异于班门弄斧,惹人笑话。
蒋戈被踢出圈子是情理之中的事,即便放夏子去吃下这口蛋糕,结局也是一样。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屋子内变得很安静,很容易放松人敏感的神经。
窗台上被雨水打湿的浮花木质雕窗浸了不少雨水,雕窗上的盘龙被雨水浇灌的清晰生动,丝毫没有被时间侵蚀的狼狈。
秦先生望着雕窗出了神,他想起来了死去的老四,老五,他忽然发现他总是教不会这群孩子。
会里的孩子聪明的太多了,可是让他满意的几乎没有。
秦先生:“老六被押在广平的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