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平迷迷糊糊的挼着事情的支微末节,心里猜疑着秦先生的意思。
想了片刻,却又不敢深想了。
莫非……
齐平忽然豁然开朗了起来,可心里却又不愿意承认秦先生的意思。
齐平揣着明白装糊涂:“秦先生的意思?”
秦先生不留情面的揭穿他:“你那么聪明,明明能猜出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秦先生说道:“苏家的血脉就只剩沈长一人了,由他继认五堂主的位子未何不可。”
苏唯的家室里只留下一个涉世未深的遗孀,和两个年幼的孩子,论资历和阅历能担此重任的只有沈长了。
齐平听了有些恍惚,涌起丝异样,同样是为会里做事,沈长已经坐上当家的位置了,可他还是名不正言不顺。
遥想当初,大堂主养子的身份无论何时都比沈长这个私生子的身份来的好听些。
而现在,这个曾经连他都看不起的人,居然摇身一变,身份顷刻间变得尊贵起来。
齐平克制心里的不满,问道:“既然不是秦先生的命令,那沈长这样做算是故意与七堂主作对?”
秦先生笑道:“我虽没下令,但他刚接手五堂会,我也交代下面几句,会里的生意随他挑,做成与否,都算是会里送给他的见面礼。”
换言之,沈长抢了七堂会的生意秦先生也是同意的。
齐平知道秦先生是有意维护沈长罢了:“这是秦先生的原话?如果是,我回去以后会如实的转达大堂主的。”
这是威胁?秦先生稍稍沉默了一会,“也好,你回去大堂主给带句话,就说月底祭祖,有些事该办的也是时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