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大堂会里处置大堂主的人终归是不给人留情面,可是会长始终是会长,秦先生说罚谁那就要罚谁。
大堂主别开眼不说话,秦先生有意犯难,声音不见起伏,“大堂主的意思呢。”
大堂主低着头哄孩子,余光瞥向齐平期盼的眼神,突然说了一句:“罚吧。”
人却还是坐在唐椅上,抱着孩子没放手,大家都看出大堂主的意思,罚齐平,不罚小矜。
秦先生是会长,大堂主更是秦会两代的老人了,即便老会长在的时候,也需要礼让三分。
底下人不敢动手,纷纷看向秦先生,这个讳莫如深的男人此时没下任何命令。
大堂主挑眉替他开了口:“打到会长松口为止。”
秦先生没说话,只是轻扬了嘴角,也不反对,像是默许了。
齐平是被带了出去,外面很快有了动静。
屋子内大堂主和秦先生说了会话,小矜坐不住要从大堂主身上下来,吵着出去玩,大堂主哄着腿受伤了不准她去,小矜却不管,哭哭唧唧的闹着,
大堂主人老心肠也软,吩咐人把她抱走,好生照顾着。
大家都好奇这孩子的来历,却都不敢问,
倒是秦先生先问他:“我年纪不小了,大堂主这是替我养了个妹妹吗?”
大堂主顿了顿,但随即毫不犹豫的把话撂了出来:“这孩子是我多年好友的遗孤,他父亲临死之前把她托付给我,现在我把她带了回来,那么以后她就是秦会的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