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婶炖了燕窝粥过来,精致的白瓷蛊盖一打开,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陈婶倒出一碗送到秦先生面前。
秦先生没胃口让她放在桌子上,倒是一旁的老邢馋的不行。
秦先生让他上前,目光放在小碗上:“是你好的那口。”
老邢稍稍扭捏了下,便捧起燕窝粥细细的品。
秦先生还是秦先生,老邢还是老邢,似乎这一切都未曾改变过。
燕窝粥的火候恰到好处,粥的软糯适中,入口极化。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老邢说道:“卢成的儿子卢本元明天过来。”
亲妈给亲爹亲自戴的绿帽子,做儿子的名声也不好听,圈里都在看卢家的笑话。
死的人听不见心不烦,可活着的人就必须学会羞耻。
秦先生没说话只是打量着老邢,老邢以为他还不知道小矜的身世,心里糊涂。
“小矜是大堂主的孩子。”
秦先生淡淡的说道:“我知道。”
方才老邢和汪浅在一楼说话的时候,他便打开了房间里的监控视听。
老邢继续从蛊中倒了点血燕出来,今天的粥有点甜,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缘故,老邢喝了两口便也不喝了。
桌子上还有水煮的茶具在沸腾,四周冒着热腾腾的水汽,氤氲着朦朦胧胧的不切实感。
秦先生背靠在檀木椅子上,人人看去十分倦怠,老邢看不清他的五官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