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没说话,秦先生交代沈长下去,华子去掩的门。
屋子里熏了香,很浓厚,估计是下人把祭祖的香点了,华子闻不惯呛得难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秦先生说道:“去把窗户打开。”
华子走去揽窗那边,支开了窗子,屋子的味道总算是好受了些。
楼下的动静不小,华子探头看了一眼,各大堂主都在楼下的椅子上坐着高谈阔论,夏子和七堂主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眉眼带笑。
六堂主这次回来心里似乎带着气,不愿与人说话,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敲着手机,底下的人跟他在汇报情况,六堂主很是不耐烦,点着他们的头骂。
袁十六……。
秦先生见他半天没反应,像是猜出他的想法:“看到袁十六了?”
华子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退到了秦先生的面前,想了想终还是忍不住问了:“秦先生先前不是下了禁令……?”
秦先生今日心情虽好,但是说话有些慢,人看上去不大精神:“柳一成那场风波不算小,处理这种案件的部门是会里的软肋,大堂主知道了就去找了袁家,袁十六半黑半白,恰好说的上话,大堂主做了主便让他来参加家宴。”
大堂主能开了这个口,秦先生也没驳了他的面子,加上前些日子袁十六送了请柬过来,分明是有意求和,大堂主出面做的和事佬,会里的都清楚这件事,私下里也不敢说什么。
华子听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秦先生不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