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在别墅的客厅里见的,来的人不少,没有二三十个,也有二十来个了,乌泱泱的一群,秦先生没来,大家都不敢坐着。
大家都在客厅里耳语切切,等着秦先生过来。
六堂主也埋在人群里低着头说什么,人是低调,可是后来秦先生进门却还是一眼看到他眉梢里的得意。
那道视线就是一道光,刺的六堂主只觉得心慌,他一抬头便看到秦先生若有所思的眼盯着他看,六堂主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挂在脸上分外的滑稽。
汪浅跟在他的身后,走到皮质的沙发上坐下,沙发凹陷下去,像是有流沙陷进去。
大家依旧恭恭敬敬的喊着:“秦先生。”
秦先生冷淡的应了一声:“都坐下吧。”
这里是秦家,不是秦会,更不是家宴,谁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和秦先生平起平坐。
六堂主和七堂主没开口,大家谁也不敢当出头鸟。
华子吩咐底下的人泡了些茶过来,大家不好拒绝,只好个个都在手上捧着。
这阵仗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倒更像是来给秦先生请安的。
秦先生不想和他们打太极,却也不直接挑明他们的意图,只是问他们各分会的生意。
大环境紧张,今年的生意格外难赚钱,大家都说不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