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提醒道:“白小姐跟了柳会长快半年了……。”
半年,这件事在道上也传了半年。
柳一成无所不用其极的把这个女人带在身边,不畏惧白家和齐家,本身就是件危险的事。
柳一成去西北的时候,秦先生交代过他,凡是要做干净,出了w市的一天,他的生死便他自己掂量。
翻了天也好,惹出多大的乱子也罢,只要不连累秦家,不连累秦会,秦先生都不会追究。
秦先生喃喃自语着:“都快半年了……。”
夜幕渐深,院子里寂寞深深,有关不住的惆怅蜿蜒在秦先生的心上。
食指夹着的钢笔停在苍白的白纸上,笔墨有些干涸,深蓝色的颜色泼洒在工整的字句间,渲染了整张纸的美观。
一晃便是一夜白头的悲叹,一转身便是人别两离的无奈。
秦先生出神了盯着笔尖许久也没说话。
华子忍不住喊了一声:“秦先生?”
秦先生抬头看他,忽然开始问他:“你来秦会多少年了?”
华子:“十四年了,五岁进的门,当年是老院子的景叔带来的,听他说是在红灯区捡到我的。”
会里的孩子除了像堂会里的是自家的孩子,其他的大都是外面捡来的孩子,有些是福利院的,有些是乞丐,有些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