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执内心斟酌了一番,随即嘴角弯成了完美的弧度,他将上流社会的贵公子的气派展现的淋漓尽致:“秦先生这是担心我带坏了大小姐?”
带坏?汪浅只有带坏别人的本事。秦先生眉间一舒,人微微后仰,靠在了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华子走的时候门关的并不严,不知道是不是手下带池子放风的时候没看住,池子竟然独自溜了进来。
它溜溜的跑到秦先生的脚边趴着,过了一会池子才反应过来屋子里有陌生人进来,它伸出鼻子使劲的嗅了嗅。
秦先生俯身拍了拍它的头,教训它:“这才多久没管你,你便这样松懈了?家里有没有来人,我不提醒你,你就分辨不出来了?”
池子愣愣的抬头往房间里看了一圈,最后把视线定在了魏执身上。
魏执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秦先生让它站到墙角去反省,身材魁梧的纯种藏獒可怜兮兮的窝在角落里面壁思过,场面实在是无法描述的滑稽。
秦先生目光盯着池子一动不动,像是准备亲自看着池子受罚。
秦先生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池子便是阿浅带大的,你觉得呢?”
魏执也觉得不太可能,汪浅有时傻起来看起来和池子倒也差不多。
魏执不像齐风沉的住气,他说:“秦先生见我,是为了大小姐买了魏家旗下中心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