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错把陈醋当成墨,写进半生纸上酸……”
都是女儿家的儿女情长,这是杨沅的原话。魏执冷冷的问道:“是她的语气,她在秦家。”
秦先生否认道:“我没有帮别人养女人的习惯,杨先生教了一个好女儿,是个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孩子,只可惜门第不够,攀不上魏家的大门。”
魏执既然狠的心当初放手,便能更绝情寡淡的做到在遗憾里活着,魏家是他的归属,其他的终究是过客:“秦先生不要逼我……。”
秦先生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你拿阿浅逼我的时候,我有追究过你吗?”
魏执缓过劲来,人愈发得冷淡了起来:“难不成两座中心楼的诚意还不够……?”
秦先生:“这些我秦家都给的起,你知道的,我想听并不是这些。”
魏执一推再推,可是秦先生从他进来的时候便没打算放过他,对着他的眼睛看,话声轻轻的:“我只给你这一次的机会。”
魏执不死心的负隅顽抗:“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因为杨沅投降,你都说了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背叛魏家。”
秦先生笑了笑:“你若是不肯说,我便请魏时初来说,你的风流韵事想必齐家还不知道,放心,少了你这个乘龙快婿,有大把的人等着上门提亲。”
魏执也好,魏家也好,对于魏执这桩年少旧事瞒的是密不透风,别说齐家,就是秦先生也没查出来。
秦会有秦会的渠道,做过的事,毁过的人,谁是谁的宿命,谁是谁的轮回,人不说并不代表能湮灭在时间的旧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