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人不论黑白,不论对错,只论权势。华子上前蹲了下来,将顾嘉嘉细长的下巴勾起,表情里满是不屑:“你这样的货色给我们大小姐提鞋都不配,你跟谁借的胆子敢对她不敬?魏少?魏家在w市是什么位置,他二叔魏时初在这里混了多久才被人客气的称一句魏二少,论资排辈,在这里哪里还有魏执的身份摆着。”
华子拿出别在腰间的枪抵在她的额间,顾嘉嘉立马变了脸色:“别……你开枪的话,外面的人会报警的。”
华子冷笑一声,他身体虽然比阿水单薄,人却生的冷削,他一说话,眼睛盯着顾嘉嘉,更让人害怕:“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你指望谁能来救你,你觉得警察能找到这里?自己想清楚,是自己交代,还是我让人撬开你的嘴。?”
华子没有秦先生有耐心,他把目光放在旁边的女人身上,枪锋一转,“你来说……”
都是千金大小姐,虚张声势,哪里受得了如此恐吓,张口便将顾嘉嘉出卖了:“都……都是嘉嘉的错,她喜欢魏执,可是魏执看不上她,这段时间魏执和汪浅走的又近,她看不过去,就故意找汪浅的茬,不关我的事……呜……真的不关我的事……”
顾嘉嘉当场便愣了,平日里以闺蜜相称的姐妹,会在这种情况下划清界限。
她捂着肿起的脸,双目赤红,尖细的声音像是巫婆的鼓铃:“你个贱人,你胡说……”
狗咬狗,一嘴毛,随行的几个女人一看这种情况纷纷倒戈。
过了半小时唇语老师才过来,手下把监控画面放大,他一句一句把当时她们的对话翻译过来。
其中不乏“贱女人”,“老男人包养”类似的话语,顾嘉嘉整个人都焉了。
房间里没有人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