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心里搁了不少话,从锦州到青州,几经辗转最后才平安回到秦家,秦先生甚至对于她为什么跟魏时初离开的原因都没有问,一切都看似平常日子一样。
他始终在秦家等着,秦会会长的位子挂着,每日还有那么一大波人为了能让秦先生出山而费尽心思。
而汪浅,仿佛只是耍了脾气出了躺远门而已。
汪浅早已经过了十七八岁的年纪,那个整日让秦先生陪着她的傻话的年岁终归是不见了。
经历了那么多事她或许没有秦先生的颇多城府,但毕竟也能看懂很多事情。
她盯着秦先生沉默的脸,到最后还是憋不住话,问他:“你就不好奇当初为什么我要和魏时初走吗?”
秦先生怔了怔,视线从她白希的耳垂转移她俏丽的小脸上,过了半晌他才开始说话:“我想知道的事华子都能查到的,你想说的话你总有一天会亲口告诉我,浅浅,我教过你,永远不要主动和别人提你自己的
秘密,哪怕是我……。”
汪浅唇角的笑意搁浅,“阿晋,我不是沈长,不是四叔,甚至连柳一成一半的魄力都做不到,你教我的那些能做什么呢,我对会长的位子从未有半分念想,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秦先生并没有为她的话置气,只是无奈的撑头看她:“从前哄着你喊我一声名字你死活不肯,从青州回来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汪浅抬头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眼神里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陆家诚和她说过的话突然一下子从她的脑子里跑了出来,她想了想终于还是把那些伤情分的话咽在嘴边:“六叔说的事有几分是真的?”
秦先生问:“哪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