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埋着头一声不吭全然没有先前横着走的嚣张了。
汪浅是好气又好笑,让他抬头看自己,陆远磨磨蹭蹭的朝汪浅慢慢的靠近,巴掌大的小脸被摔得鼻青脸肿,看不清脸上还有哪块是好的。
汪浅蹙了蹙眉,修长纤细的手刚碰他的脸,陆远便喊疼,汪浅嗔骂道:“你个小祖宗这会知道喊疼了,早干嘛去了?居然和一个女孩子也能打起来?”
陆远年纪虽小,却极其爱面子,被汪浅这么一说,直觉的脸上挂不住:“我哪里是真想和她打,是她说浅浅的坏话我才生气动手的。”
汪浅一怔,知道卢矜也不是省油的灯,多半两个孩子都是事出有原因,不会平白的打起来:“她说什么了?”
陆远吸溜下鼻子:“是我在后院和池子玩的好好的,她看见了非要过来和我玩。我不喜欢她,带着池子便要走,她不乐意就开始骂我。”
卢矜飞扬跋扈惯了,平日里又有大堂主宠着,大家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的哄着她,这一回见陆远不买她的账,火气上的也快,于是便和陆远推搡了起来。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最后卢矜不小心自己摔倒在雪地里,到如今医院那边也没来消息,谁也不清楚到底伤的重不重。
陆远:“她问我为什么不和她玩,我说她长的没有浅浅好看,我不想她就跟疯了一样的骂你。”
汪浅:“……。”
傍晚的时候,大堂主派人来传话,说是要秦先生给个说法,不能凭白让堂堂秦会的十小姐被人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