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解释道:“会长健在,我还没有抢会长位子的心思。”
“嗯……”秦先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顿了几许,还是免不了失望的样子:“那你不否认我死后对会长的位子有觊觎的想法。”
句句珠玑,沈长微微沉默了片刻,终是哑然失声在书房之中。
从前的沈长没有,但是难保在这个位子上做久了,他生出别的心思来,欲壑难填,谁也逃不过。
秦先生:“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万家独善其身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你跟在我身边日子不算少,但眼界终究还是太浅薄,参不透这其中奥妙也情无可原。”
所以沈长注定成不了柳一成,西北的生意扩张的很快,却也平稳。
秦先生看中他不在乎他的锋芒太露,而是他懂得收敛,进退有宜。
这次因为沈长的疏忽而险些酿成大祸,废了他秦先生始终觉得可惜,又要顾着眼下堂会散乱的局面。
索性前罪并罚,让他长一长记性,总不至于白白大堂主那凭空没交待。
至于怎么罚,谁也不清楚,只是隔了许久,汪浅年会前要去堂会里收账,并没有见到沈长的身影。
她问了堂会里的人,他们也说不出来,他们说自五堂主从平洲回来,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大家都没见过五堂主住着了,像是比以前更忙了些,甚至有时候堂会里有事连能够做主的人都没有了,大家也不得不多往秦先生那里跑几趟。
汪浅觉得事情不太对,问又问不出来,只好回去问秦先生,秦先生说是年底忙的厉害,他不在堂会长久住着是很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