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轻扬唇角,漾出几分宠溺:“你不是不愿意去跑年会的事吗,年底学校那边又停课,闲着也是闲着,权当是给你解闷了。”
汪浅气的要打他,却被他捉住跌倒在柔软的椅子上,漆黑的长发散落在上面,遮住了她娇俏的侧脸,他俯下身体靠近她,他低醇的嗓音透下来,气息都有些紊乱。
汪浅今天穿的是带铆钉的短外套,被他这么沉沉的压下来,腰被碍得疼的厉害,她软软的求饶:“疼……疼……”
秦先生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还是松了松手上的力道放开了她。
汪浅翻身农奴把歌唱,顺势欺在他的身上作威作福。
这些日子会里和家里的事情叠在一起,他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不是太多,秦先生也觉得亏欠了她,任由着她胡来耍一耍小性子。
只是如花美眷在盼,最终还是成全了他自己。
饶是浓情几许深邃,俨然还是红烛昏罗帐。
傅家的事秦先生一直没回应,隔的时间久了傅老太太难免等不住,后来晨昏定省,傅老太太就跟念经似的催着傅镜司。
起初傅镜司还能勉强应付她,后来实在被老太太折腾的受不了,索性连家也不回了,直说是公司业务繁忙,抽不开身。
耳环的事傅镜司知道的内情并不多,只知道老太太从外界传闻这东西跟过秦家后,人就没怎么消停过。
加上她心里能藏得住事,旁敲侧击了这么久,傅镜司依旧套不出半点口风来,这让傅镜司对耳环背后的故事感兴趣。
晚上十点过后,傅镜司处理完公司的事准备回到自己外面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