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下了好大的一盘棋,走马关灯的场上谁也猜不出剩下的棋局,编子再赌,华子也在赌。
编子随意的问道:“十里洋场的开业是你经手的吗?”
十里洋场是会里新开业的夜店,也是秦家唯一的一家夜总会,秦先生不主张秦家也碰黑色产业,所以这种产业都会分给下面堂会和分会去做。
于公外面会查秦家的资产调度,于私会伤了与堂会分会的情分。
只是这会秦先生忽然变了主意,要在东临区经营一家会所,先前华子也有所疑惑,后来万家同时在东临也开了一家同样的会所,就在十里洋场的相隔两三百米处,他这才有些明白秦先生的意思。
这件事大堂主不知道,底下的人也不敢乱嚼舌根,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因为前些日子六堂主的事情,大家也不敢肯定秦先生是不是消了气。
后来秦先生也大度,把十里洋场一半的收入都给了东临区的分会,又拿出百分之十的收入分给了几个大会,秦先生除去投入的运营和车马费,到手的也就百分二十的抽成了。
资金盘不大,秦先生看不上眼,华子与他闲聊的时候,秦先生笑了笑,只说是阿浅看中了地方,单纯的想投个项目而已。
这样的安排大家自然是欢喜的很,大家凭空分了利,哪里还会主动和大堂主那里去说。
倒是编子这个局外人听到风声坐不住了,华子也知道骗不过他,便也不瞒他。
“在秦家,谁说了也不算,我只听秦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