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的人很多,大都是年纪很小的小孩子,都在十六七岁左右,稚嫩的很,再往上一点的也不过和汪浅差不多的岁数,这几年汉服文化的兴起,也带起了不少年轻人穿汉服的热潮。
巷子的两端皆是身穿新式汉服的男男女女,反倒让秦先生和汪浅略微休闲打扮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
巷子很窄,汪浅身子瘦弱,虽然有秦先生护着,可始终有种压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秦先生低头看了她一眼,稍稍放松了抱着的力度,问她:“知道这条巷子的名字吗?”
“嗯?”汪浅抬头看他诚实的摇摇头。
秦先生喃喃道:“情人巷……”
商人重利轻别离,秦先生早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说尽心中无限事,他看破不说破的事情都是滚滚红尘里的汹涌,如今再回头去看,不过都是一场空旷的坟场,祭奠着活人的冤孽。
他说:“以前木子巷的后巷没有拆迁的时候,我记得也有条这样的巷子,那时你还小,总是缠着向采薇带你过去。那个地方龙蛇混杂的,我总觉得后巷危险一次也不愿意带你过去。”
那条巷子的名字也有和这条路同样浪漫蜷缩的名字,情人巷。
哪个少女不怀春?年少的痴梦何尝不是一种简单的快乐。
彼时的她坐在江平的小院子里纳凉,大前院子的麻秋姑娘咋咋呼呼的跑过来,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和她说后巷有好玩的东西。
她头脑简单,一时冲动跟着她跑了,到了地方才发现自己是脑子进了水了,居然会听麻秋这个疯女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