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看不懂他的心思,但他即便有满腹的心事也不敢和他说,分会那边都有意旁敲侧击的问了关于市里来人的事,生怕赶着自己手头的货出了意外,无端端的损失了一大笔生意。
秦先生总是有轻易逼疯人的本事,这么大的事他也能聊聊几语的放到一边,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便抱着斑鸠上了楼。
底下的人过来和华子说分会那边又有人来了电话,华子无奈的拧眉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觉得头痛。他让底下的人去回复说,秦先生还在外面没回来,事情还需要再等一等才能答复。
西城的事是秦家的货,秦先生放到眼皮底下的生意都出了事,自然让听到风声的分会们个个都坐不住。
华子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事只有拿出所有的耐心慢慢的等,他只能心里期待着秦先生这几天或许心情变好一点,分些心思来处理这些棘手的事。
未知的事都是一场看不透的的局,华子自知不是所有人的对手,只想本本分分的做完些事算是给秦先生的交代。
数九寒天的,外面的天气总是像小女人的脾气也没个定数。
但一年中就数这个时节最好觉,平日里秦先生都有午休的习惯,不过今日为了去见万洲便给耽搁了。
他进房间后便抱着斑鸠坐在房间里看汪浅倒腾他那些架子上的旧东西,汪浅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会,秦先生摇摇头,人却有气无力的撑在藤椅上昏昏欲睡,汪浅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件薄毯给他盖上,秦先生也没拒绝,拉着她的手让她一同坐下来。
一室静谧,汪浅靠着他,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书墨味,眼睛盯着斑鸠看。
这一幕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过了,距离上一次好像是汪浅被带到锦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