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故意不吭声,等着他靠过来哄,秦先生看破不说破附身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气息噴在她的耳蜗,“傅镜司今天过来了?”
温婉耳语的不是情话而是熟悉的语气,汪浅嘴上不服软身体却下意识的软了下来,她把自己埋在枕头里:“为了一个傅镜司你都会玩离家出走了?”
秦先生好脾气的继续说道:“老七打电话过来说,沈家的人今天来人了,说是想趁着今年的年会和沈长见一面。沈长不在会里,沈老爷子联系不上他,老七也不敢替他做主这才求到我这里的。”
闻言汪浅猛地翻身过来,结果翻的太快直接撞到秦先生的下巴上,她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秦先生被她弄的哭笑不得,大掌按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揉,低声细语的说她:“总是这么不长记性。”
汪浅疼的厉害听到他这么数落她,眼泪一下子出来了,连抱都不肯让他抱。
汪浅哭的厉害秦先生又心疼,哄了好久汪浅也不肯给个好脸,到了最后秦先生实在没办法了,随手附在台灯的开关上,于是房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有浅浅的月光映在床头,打在屋内各样的摆设上,投出各种关怪陆离的影子来,汪浅心里一紧,不自觉的往秦先生怀里钻。
秦先生拍了拍她的背:“别怕……”
汪浅怕黑这件事已经有好几年了,平日里秦先生总是留着床头灯睡觉,汪浅缩在他的怀里哭的累了才和他说话。
“七叔还说了什么?”
秦先生顿了顿:“没什么,都是堂会里的事,我让华子去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