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问他:“我们要见她吗?”
秦先生:“柳晚?”秦先生说完垂眸思忖了片刻:“她此行的目的多半是大堂主的意思,难得有个清净的日子,没必要把这么烦心的事放在跟前。”
秦先生出门前手机没带过来,他从汪浅的手里拿过手机通知了柳一成。
柳晚是铁了心的要在巷子口守着,老宅没有别的出口能离开,柳园与这里将近有半个小时的路程,秦先生与汪浅也只能在宅子里等着柳一成过来。
等待的时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漫长,汪浅坐不住坐在椅子上继续翻着手机,秦先生又去内室从柜子上挑了些旧书准备带回秦家。
不知过了多久正叔从外面走进来,他说柳晚有东西要亲手交给秦先生。
不过秦先生向来薄情惯了,对她出手倒是真的利落,让他去回话说是东西留下人可以回去了。
柳晚是什么人哪里那么轻易就打发了走,她留话给了秦先生:她说老宅里的秘密秦先生即便再藏着也不过掩耳盗铃罢了,时过境迁,大堂主能办到的事,她柳晚自然也能办到。
秦先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便笑了,大抵觉得能在他面前还这般自负的人已然是不常有了。
汪浅忽然想起以前会里的传闻了,说是柳晚出生时,柳家与老会长走的近,那会老会长刚结婚见了还在襁褓中的柳晚,就开玩笑说是给自己未来的孩子定个娃娃亲,柳会长也笑呵呵的答应了。
后来隔了七八个年头秦先生才出生,两人年纪悬殊太大,两家的姻亲自然也就不算数了,这事在往后的几年里老会长都觉得可惜。
汪浅低头玩手机的时间比较长,弯着的脖子疼的厉害,她抬头去看秦先生还在书柜那里选书,她走过去站在内室的门帘口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