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我过来的时候碰到了大堂会的齐平,底下的人说他这几日来的殷情。”
秦先生嗯了一声,把目光放在院子外,底下的人做事不分轻重,花盆难免会被磕磕碰碰到,秦先生看了心疼,交代外面的人手脚都要放得轻一些。
华子等他安排完这些事才继续说道:“他今天来的早,天还没亮便过来了,看样子大堂主那边是有新的情况,不然齐平不会这么急着见您。”
秦先生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眉头轻挑,“温大夫不过回去几日,大堂主便坐立不安了……”秦先生略微停顿了一会,“也是,他向来疑心重不会轻易用人。”
华子:“您看……”
秦先生思忖了片刻,淡淡道:“让他过来吧。”
会里还有事华子不能在家里呆的太久,他让人把齐平请过来后自己便驱车去忙别的事。
距离齐平上次来秦家已经有不少日子了,虽然在堂会里和秦先生见面才不过几日,但是齐平还是有些莫名的胆怯。
他站在秦先生的跟前问了好后,规规矩矩的等着秦先生开口。
院子里的花不多,加上家里的人手又多搬起来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秦先生看着底下人把事情做完才抬头看了看齐平。
都说大堂会的差事不好做,区区几日,齐平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半,秦先生问:“大堂主的情况怎么样?”
齐平照实回道:“不太好,温大夫不在大堂主也不让毕大夫来替他看看,赶上昨夜发病的时候温大夫没回来,人差点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