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主感到颇为意外,“谁过去了?”
秦先生拨动佛珠的动作慢了下来,说话慢悠悠的,他一向散漫惯了,凡事都看的很开,甚至天大的事放在在他的眼里也是无关紧要的:“不过是一群养在外面的闲人而已,不提也罢。”
小矜不愿意看到汪浅,吵着要回大堂会去,大堂主拉着脸训她,这是家宴哪里是说想回去便能随便回去的,总有规矩在那里放着。
秦先生坐在一旁并未打断他说话,只是很平静的看着小矜冷着脸听着大堂主训人。
这孩子比之前刚来会里的那会长高了许多,模样的也长开了些。
轮廓分明的模样倒是比一开始更好看了些,秦先生盯着她看了一会,总觉得她很像一个人,他没见过小矜的母亲,这种突然其来的熟悉感不像是老友的感觉,小矜眉眼娇贵似乎与大堂主也没有几分相像。
都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谁也说不清道不明。
秦先生忽然开口说道:“小矜过完年该九岁了吧?”
大堂主接话道:“还没呢,她九月出生的,到了明年九月才是正儿八经的九岁。”
秦先生淡淡的说道:“都说整九不整十,大堂主打算什么时候帮她办一场,会里现在就数她最小也该隆重的办一回了。”
会里在汪浅来以前各家养的都是男孩子,年纪又都相差不多,那几年几乎每年都会办一场,不过都不会太张扬,只不过后来汪浅来了会里,大家都稀罕的要命,秦先生又特别看重她,所以那一年的家宴办的格外风光,连分会的人都一并叫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