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市今年的大年初一下了一场很大的雪,这场突如其来的降雪打乱了很多人外出的安排。
大家都在抱怨气象台的预报一点也不准确,飞机不能正常起飞,火车站那边又是高峰时期,分会的人想走也走不了,华子说会里那边的人和底下的人发了很大的火,罚了不少人。
老邢昨夜喝的太多,秦先生吩咐人把他送到了华子的院子里睡了一夜,一大早他便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来家里吃早饭。
他一向不太讲究,这么大的雪不知道打把伞,任由白茫茫的雪花落了他一身,他摘下帽子脱了衣服到了餐厅的位置,鞋子却忘了换上,底下的人刚打扫干净的地板眨眼之间便被他踩湿了一大片。
福婶气呼呼的骂了他几句,他这才想起来回到门口把鞋子换上。
秦先生坐在沙发那边翻看着今天一大早的报纸,老邢走过去,嘴里咧咧的骂着这善变的天气。
秦先生上下看了他一眼,眼窝有些深,显然昨夜睡的不好,他问道:“住不习惯?”
老邢眉头一皱:“华子那孩子昨夜没睡,也折腾了我一宿。”
分会的人打了不少电话过来,大堂会那边出了一点急事,大过年的他们不敢打扰秦先生,只好托华子去办。
秦先生把手上的报纸搁在桌面上,报纸正面抢眼眼的版面上挂着傅镜司的娱乐新闻,老邢抬头瞥了几眼,这是个娱乐性的报刊杂志,秦先生向来不太关心这些。
秦先生随口问了句:“大堂主那又有新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