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板去翻那束开的正鲜艳的花认真的看,他一时也没有看出这花有什么不同。
晚间的时候秦先生没有留客的意思,曾老板也习惯了,和他说了几句话便准备走,秦先生吩咐人让他把花也带回去。
福婶晚上煮了南瓜粥,做了老家的一些特色小吃,汪浅跑了一天吃了不少,秦先生看在眼里问她是不是去会里的时候没用午饭。
汪浅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意吃,是会里的厨子做菜太油腻我看着就吃不下。”
她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前些日子貪凉了,才导致最近看什么都没有胃口。”
秦先生看着她把碗里的南瓜粥吃完,让人把厨房里蒸好的汤包端出来。
汪浅眼巴巴的看着想吃又不敢吃,秦先生看出了她的心思说:“福婶花了心思特地为了你做的,别辜负的她的心意。”
汪浅笑了笑,算是给减肥找了近似完美的借口。
秦先生晚饭用的不多,更多的时候都是在看着汪浅吃,他漫不经心地问她:“去了大堂会?”
汤包的肉汁很饱满,汪浅咬的时候没注意流的满口都是油,她接过下人递上来的纸巾慢慢的擦着。
她吃着东西说话也不利落,索性等嘴里的汤包都咽了下去才回话:“齐平站在门口,我不过去看看面子上终归是不好看……大堂主。”
她好看的眉毛凝成一处,“大概是温婉还没回去的缘故,大堂主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就连秦矜过去也没给好脸色。”
素日里大堂主把秦矜看的很重,连骂她几句过后都会哄她好几天,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倒是很少见。
汪浅问:“后院的那位回去了?”
秦先生点了点头:“老万他们来的时候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