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扫门前雪,桥头路,何以他人瓦上霜。
沈长正了正色:“派人将东西送到大堂会,就说我身体抱恙就不去叨扰大堂主过节了。”
隔了几天齐老板让人又和沈长接触了几次,但见他态度陡变,一副兴致缺缺便也就做罢了,商人向来以利相交,说不上道义不道义。
闲下来的时候,汪浅便会随秦先生在书房里看看书,喝喝茶,秦先生顾着她的身子,总会让人备了不少果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的缘故,汪浅的性子对比以前也安静了不少,秦先生笑着说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她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福婶这几天忙坏了,总是变着法做各种酸口的小吃,汪浅忍不住感叹道:“都说酸儿辣,福婶总觉得我这一胎是个男孩。”
秦先生以为她吃腻了,问她:“要不要我去福婶说一声,换些辣口的?”
汪浅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想吃甜食。”
秦先生皱了皱眉头:“甜食?那是什么说法?”
难得秦先生也有不懂的时候,汪浅忍不住笑出了声:“都是老人旧习俗里的老话,又没什么科学依据,当个笑话听一听也就罢了,哪里能做得了数。”
话刚说完,阿清便端进来刚煮好的补品,一个大男人伺候自己,汪浅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刚过了节,会里的事生意渐渐地开始上了路,华子越来越忙,家里这边没人守着秦先生不放心,后来挑来挑去也就阿清看着稳重些,索性就把人留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