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眼神暗了暗,“最近肠胃不太好,茶水
太浓,医生让我尽量少喝茶。”
陆家诚不疑有它,接了她递过来的茶,一边喝着一和她继续说话:“去年南方受了灾,行业多数不景气,京城那边有不少产业都受了牵连,我听说秦会这边多多少少也受了牵连。”
汪浅点了点头:“光珠宝行的生意对比往年便下滑了一大半,连着下面的珠宝加盟商走了一大批。”
陆家诚将茶杯放在一旁,让伺候在跟前的下人都支了出去,汪浅不动声色听着他说:“欧洲的新市场考虑过了吗?”
珠宝行的市场秦先生与汪浅倒是真的没那么在意,只是那会汪浅年纪轻,喜欢这些小玩意,秦先生便收了几家珠宝商图个省心,不用花太多的心思看着让汪浅到处跑容易出事。
这点小生意秦先生还没看在眼里,基本都交给会里的人去打理,偶尔汪浅心血来潮才会管一管。
陆家诚突然提到扩展的事汪浅自然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思,珠宝行的产地国外是行手,秦会若是真的想做耗费的精力太多,反而得不偿失,陆家经商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加上陆家和秦会也有业务往来,更是深谙个中厉害。
汪浅试探的问道:“难不成你又有新线了?”
陆家诚性子坦诚也不拐弯抹角:“边境那边有好货要出,你确定不要试一试,国外行业垄断是既定的局面,但退一万步来说,一切皆有可能,至于怎么做才能做到利益不冲突我不说,你小叔也知道怎么做。”
这不算小事汪浅不能乱做决定,又不能直接驳了陆家诚的面子,便借口说回去再商定。
她笑着问:“陆远这次没跟你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