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事成患,秦先生在庙会没有出面的事,很快就在分会和堂会之间都传开了,这样的例外在秦会是从未出现过的,秦会是个注重老传统的地方,规矩又看的极重。
近些年秦先生坐在位子上为了汪浅已经废了不少规矩,大家心里诸多怨言也只能放在心里,可这种大事秦先生连个交代都没有,私下里总有人看不过去。
事情虽然没闹开但到底还是有人抱怨几句,华子将话和秦先生提了几次,秦先生笑了笑:“不过是躲了清闲,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坐不住了。”
华子:“他们几个去了大堂会,但温婉觉得事情不大便给拦了下来。”
秦先生轻轻的说道:“事情大不大无所谓,重要的事有人存了心去给大堂主添堵。”
华子想了想忍不住问道:“秦先生的意思是……齐平?”
秦先生:“温婉拦得住外面的人却未必拦得住身边的人,说到底齐平终究是大堂主名下的孩子,秦矜还小温婉便不能动他。”
秦先生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躺着,天气不错,他让人搬了把椅子在树下看书,遮天盖地的绿荫下隐隐约约透过的阳光,晒得人十分惬意,连带着他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事情不至于到大堂主撕破脸的地步,阿浅这几天情绪又不太稳定,我分不开身,你若是得了空,便去分会那边多走动走动。”
华子应了应,秦先生不出面又如何,这个会里姓秦,这个家里做主的也姓秦。
华子心里有数,该动的人还是要动,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这个家里所有的规矩始终是秦先生的规矩。
华子和他说了柳一成在西北的情况,之前柳一成留有前科,这次西北其他场子的人听说他要回去,个个连夜做了商讨联手做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