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哪里敢隐瞒只好说了实话,他们说来的不是旁人,而是家里的管家。
他们不好随意就打发了回去,所以特意来问问傅镜司的意思。
他有意跟他们交代说是家里有重要的事要和傅镜司说,务必请傅镜司出面说,傅镜司觉得头都快大了,便问他们把人安排在了哪里。
“大家碍着他是老太太身边的人不敢让他候着,所以就将他请他在会客的房间里等着了。”
傅镜司站起来抱着歉意说道:“秦先生和大小姐稍稍坐一会,我处理好了便赶过来。”
秦先生应了应,汪浅望着傅镜司匆忙离去的样子忍不住说道:“老太太这把年纪了还指点江山,说来和大堂主还真是有几分相像。”
秦先生淡笑声:“都是故交说不上谁和谁相像。”
汪浅眯起眼,“什么意思?”
秦会和傅家仕途不同,大堂主和傅家老太太中间还隔着许多岁数呢,更遑论能谈上交情了。
秦先生:“先前和你说过的,傅家老太太和大堂主有过渊源。”
汪浅忽然想起那副耳环,“老会长和老太太也认识?”
秦先生嗯了嗯:“虽然两家交涉不深,但因为一些旧事故人终究是断不了。”
秦先生置了茶放在桌上,又随手端了一杯问汪浅要不要喝,汪浅摇摇头看着他又沏了茶放在傅镜司刚刚做的位置,汪浅看不懂问他:“傅镜司怕是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你这是沏给谁喝?”
秦先生低头看她一脸疑惑的样子觉得她乖的像只猫:“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想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