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没再接话,他心里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周乔的事没有对外声张不是没有缘故的,她任职时身份尴尬,又有多少人惦记着她的位子,后来下马了也是一波三折。
被查处的时候秦先生虽然出了面,但好歹是沾了秦会的光,老邢承了这个情也没脸再提。
晚间汪浅回来的时候老邢已经走了,汪浅进门就吩咐下人们将从毕太太挑好的东西送到楼上去。
福婶站在楼梯口手里端着泡好的茶准备去书房,汪浅走过去和她说话,“小叔呢?”
福婶:“先生在书房呢。”
汪浅:“老邢也在?”
福婶:“没有邢先生走了好一会了。”
汪浅临走的时候穿的多,屋子里开了空调温度有些高,她脱下外套交给下人,随手接过托盘,福婶不让:“你身子重不方便,我跟着你上去。”
汪浅也不和她争,和她一起上了楼,空荡荡的走廊上也没人守着,汪浅微微皱了眉。
福婶边走边问她去毕安堂带了些什么回来,汪浅托着身子笑了笑:“也没什么,都是小孩子的玩意,毕太太的娘家去庙里求了平安福,让我去沾沾喜气。”
福婶跟着笑:“这几天家里也没事,要不让秦先生陪你去庙里走一趟?以前会里也有这个老传统,只是到了大堂主这一代就不怎么关注了。”
汪浅顿了顿脚步,在她的印象里会里这些年的确没有去庙里的习惯,秦先生是个信佛的人,但他却没有供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