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成布的把戏太简单,简单到连阿根一眼都能看出来,他把自己当成了诱饵,他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云淡风轻的出现在向云的面前她就已经成功了一大步。
这一幕何其熟悉啊,阿根记得当初白家的那位当初似乎也是这样,柳一成初见白灵的时候是在自家的夜场里,在灯红酒绿的迷惑下,她被一群人纠缠,他不过是随手多管了一桩闲事救了她,然后在她面前温文尔雅的说了一声:“你好,我是柳一成。”
再然后她便乖乖随他去了柳园,至此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开始,山河不可颠覆。
衣冠禽兽从来不是面目可憎,狰狞可怖,衣冠楚楚才是最未知的可怕。
阿根愣了愣,或许唯一不同的是,那时的柳一成是真的还不知道白灵的身份。
距离那场邂逅才不过半年,半年而已,一切都演变的狼藉一片。
阿根想这次博弈的重蹈覆辙又会是谁先沦陷了呢。
阿根不敢深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顿了顿又说道:“会长……”
柳一成问:“怎么了?”电话那端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很轻像是在有意的克制,阿根立刻反应了过来:“没什么,会所这边一切都好会长不用担心。”
柳一成嗯了嗯,将电话挂断了。
程野进来问他什么回去,忙了一天会所也该关门了,“根哥我们要不要时候去其他那边看一下。”
应付了一天阿根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他揉了揉脑袋,站起来走向窗前,外面是临江的夜景,他眺望着对面沉默了许久。
程野试探的问道:“这么晚了要不您先回去,我过去看看。”
阿根思忖了片刻:“也好,和他们交代一声,做事小心一些不要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