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出入柳会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柳一成也不让人拦着她了,她的理由正当且理所应当,因为新养的猫没人照顾她不放心,所以她要随时过来查看。
猎物上了钩,那么下一步的温水煮青蛙来的就尤为轻松,向云沉浸在柳一成短暂的温情里不可自拔,她的高傲与任性在柳一成的面前纷纷下马。
太多的女人都太过于文艺,她敬畏这个男人,迷恋他的冷漠,若即若离和深不可测。有时候人的喜欢似乎都是过分肤浅,就像他的权势,他的霸道,他的狠戾,都是泡在酒窖里陈酒,一旦开了封酒意就来的猝不及防,一个猛子扎进去泥足深陷,没有任何的道理。
一个女人可能会因为新鲜而短暂的喜欢一个男人好看的皮囊,就像当初的陆之明,但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敬畏之心,那才是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柳一成在男女之事上比任何人都要多上几分智慧,在白灵出现以前,他碰过不少女人,血气方刚的年纪,只要空下来的时候他都会找女人纾解自己的欲望。
向云不外乎如此,美丽却无趣,跟他以往碰到的那些名媛一样,高高在上心比天高,想要征服这样的女人太简单了,只要你足够优秀,皮囊够好,风趣绅士是最好的猎艳手段。
场子里的女人风情有韵味,调情的手段让男人的身体兴奋,妩媚多情也好,清白的也罢,各种各样的女人像是美工包里的调色盘,五颜六色,柳一成喜欢哪种颜色,她们就会乖乖的自己躺在洁白的床垫上,把自己翻滚成什么颜色。
柳一成坐在会所的沙发上想他的白灵她是什么颜色,但随即很快他又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的巴掌,他不该想的。
那个女人是他不要的,她有什么呢?他问自己,她不是名媛里最漂亮的,也不是场子里最风骚的,为什么就那么勾着他的心寝食难安!
阿根从走廊上走进来喊了他一声,他顿时清醒了过来,愤怒的将桌子上的烟灰缸砸过去,殷红的血从阿根的头上流下来,柳一成看到更加的烦躁,他骂道:“滚出去!”
那个叫白灵的女人在他的脑子里乱窜,那是他的女人,他柳一成的女人,她走了,她成了别人的女人,她躺在别人身下颤抖,软软的哭泣,这突如其来的嫉妒让柳一成快要发疯。
房间里手机在响,电话在响,他的烟瘾又犯了,尼古丁的味道终于让他恢复一些理智。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随手就挂断了,电话响了很久又挂断,过了一会又开始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