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说话的声音很轻,可他的目光所到之处却带着狠,那双眼睛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惧意。
大堂主:“这是大堂会,我是大堂主,有什么事情他们和我说也是合乎情理的。”
秦先生笑了笑:“这里是秦会,我是会长,底下的人犯了错,我罚也是合乎规矩的。”
大堂主被堵的没话说,毕竟是长辈,大堂主没让他太难堪,他说:“孩子太小还不懂事,总要教一教,大堂主有心护着她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堂会里的孩子个个都娇宠惯了,若是再不拘一拘她的性子往后总是要吃亏的。”
秦先生坐在椅子上悠闲的靠在那里,把玩着手里的新佛珠,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逗的汪浅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汪浅将头转到一边,有秦先生收拾残局,她就没必要去招惹大堂主生气了。
大堂主没吭声,过了一会喊了一声齐平,让人将秦矜带回自己的房间去。
大堂主看向汪浅问:“孩子呢?”
汪浅:“在里屋呢,刚睡下外面人多怕吵醒了他。”
说是孩子的满月宴,但大堂主却只当是寻常的家宴,他对一个刚出生的小娃娃谈不上喜欢。
大堂主拍了拍轮椅,底下的人过来将他推到上座去。
秦先生问道:“都到齐了吗?”
华子俯身下来小声的说道:“夏堂主还没到,后院的几个老人身体不大好,请他过去看看。要不……我再过去催一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