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陡然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他拿温老做筹码?”
秦先生的病拖了有一段日子了,毕之安为了他的病奔走已有数月了,期间就连毕太太生产的时候毕之安也没怎么顾得上,汪浅记在心里,在毕太太孩子满月的时候特地送了一份大礼。
秦先生微微沉默了片刻:“回头让我让他们再查一查。”
汪浅忍不住抱怨:“明明是沉玉的满月宴却被他们寻了好借口。”
秦先生唇角一勾:“这也未必是件坏事,老七他们各怀心思是大堂主本来就知道的事,沉玉满月老七他们急于求成,却没想到大堂主也会防着他们。”
会里争斗了这么多年,秦先生身体不好又没有子嗣,大家珠胎暗结,不过都在等他出事的那一天,
只是事与愿违汪浅怀了孕,大堂主亲自下了令,谁也不敢动手。
出了一身的汗在床上躺的久了人就有些发冷,汪浅不自觉的靠近他的怀里,“真好,幸亏沉玉是个女孩!”
汪浅想沉玉若是个男孩,没有秦先生的庇护,他往后注定走上她父亲的老路,会长的位子太坎坷,求不得坐不得,权势是欲望,是沙漠里的水,极地里的一团火,水深火热却依旧让人欲罢不能。
第二日温婉果然守信让堂会的人送了药过来,汪浅不稀罕觉得触了霉头,于是吩咐底下的人将东西扔掉,恰好夏子过来就给拦下来了。
他问下人:“这是谁的药?”
底下的人照实说了说是温大夫给大小姐,夏子拆开其中一份药包看了看,他脸色微微变了变,问道:“会长呢?”
“在婴儿房呢……”
夏子:“暂时先放到厨房里,我有事要找会长,回头再说这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