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没有接话,他们和江平已经有小半年没有联系了,木子巷年初就拆了,就像秦先生说的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气氛瞬间有陡然间冷淡了下来,秦先生负手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所及之处的风景皆是汪浅一个人,阳光明媚下的她仿佛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眉眼之间唯一不同的是多了几分温柔。
他太过直白的视线,终究是惊动了汪浅,她回头看他眼睛都挂着笑意,“怎么了?”
秦先生摇摇头,轻轻地咳了几声,汪浅走过去皱了皱眉:“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
秦先生:“没事,昨晚起夜去看沉玉大概是被走廊上的风扑着了。”
这几天湿气重,家里的排风出了问题,华子便吩咐底下的人夜里将走廊上空调都关了,但他没想到秦先生夜里会自己起来。
秦先生坐在椅子上和她说话,“昨天后院的几个长辈请人过来给沉玉算了命。”
这些老封建迷信的东西秦先生不信,但老一辈的却保持着极大的热忱,命理这东西玄乎,汪浅嘴上说不在意,可心底还是有所顾忌。
汪浅:“老人家说孩子太小批命对孩子不好。”
秦先生笑了笑:“他们是好心大堂主也有这个意思,沉玉是我的女儿,他们自然会想到会长的位子适不适合留给她,父亲活着的时候也替我算过命,我向来不信这些但我知道你会介意,所以特意吩咐华子早报了一个小时。算命的先生是华子是请的,大堂主他们想听什么话,他便自然会说什么话。”
汪浅:“也不知道大堂主操的是什么心,他如今连路都走不了了还在管着底下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