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往病床的位置走,她俯身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不是很烫,汪浅悬着的心终于能稍稍放下了一些。
她转身去浴室打了水准备给他擦身,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病服,汪浅伸手要去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
她只顾着手上的动作没注意到男人慢慢睁开的眼,他的手靠近她的身侧微微用力,她瞬间就倒在床上。
汪浅惊呼了一声,他拥着她贴在她的身上,气息温热,汪浅鼻子一酸立马往他的怀里钻,她轻轻的喊了一声:“小叔。”
秦先生嗯了一声,他像是没什么力气,说话的声音很轻,“去哪里了?”
她还戴着帽子人这么一倒在床上,头发乱成了一团硌得人不舒服,秦先生帮她把帽子拿开扔到一旁,她化了淡妆在他的怀里这么一滚,脸上的妆也跟着花了。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忍不住笑了笑,汪浅嘟嚷了一句:“我去见陆钟了。”
察觉到男人身体有些僵硬的细微变化,汪浅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就在后面的那条街,在他的车上坐了一会。”
秦先生顿了顿,用手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华子呢?”
汪浅偷笑道:“他去会里了阿清在医院守着你,见老情人嘛自然是人越少越好。”
秦先生抱着她的动作有些用力,他不痛不痒的说道:“等过段时间请他来家里坐一坐吧,你休学前他还是挺照顾你的。”
汪浅听得头皮一麻,先前池子给陆钟的阴影至今还历历在目,汪浅闷闷的笑出声了,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样安静的氛围在长久的惊慌里难得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