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有别的问题吗?”
看在那两颗钻石的份上,青年的笑容亲切些许,快要能和玛丽相提并论了。
秦伊人受不了这种神经病似的亲切,拍了拍身上的鸡皮疙瘩,言简意赅地问:“我能不能离开这里?”
这回。
青年高深莫测地望了她片刻,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之后,他自言自语地继续说:“既然小姐没有其他需要,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丢下这句话。
青年转身离开房间,不给秦伊人叫住他的机会,速度快得像是身后有鬼在追。
房间里。
秦伊人在沙发上坐起来,用毯子把自己裹得暖暖的,思索着青年的话是真是假。
不过。
玛丽大费周章地把她‘请’到这里,还把她放到疑似地下室的房间里,由青年和藏獒负责看守,怎么看都不是能随随便便把她送回去的意思。
想来想去,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在玛丽身上。
假如玛丽不是个真正的神经病,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把自己抓到这来。
但她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身上的婚纱都没有被脱掉,裙摆上的钻石也没被谁趁火打劫。
究竟是玛丽看不上那点钻石,还是玛丽根本不在乎钱?
雪白的额头抵在膝上,秦伊人心事重重地轻咬下唇,默默思忖着玛丽想要的是什么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伊人没能想出确切的答案,毕竟她目前掌握的消息太少,而青年私藏了她的钻石,也没打算把一切都告诉她。
这可能是因为玛丽的命令,又或者是两颗钻石还不足以让他开口,违背玛丽的命令……
正当秦伊人想得头晕脑涨。
房门从外推开,青年和玛丽一同出现在门口。
“小甜心!”玛丽换了条性感火辣的裙子,妩媚动人地出现在她面前,“你一个人待着很无聊吧?再忍忍就好了,我特意来陪你吃早餐。”
在她身后。
青年把餐车推到茶几边上,把里面的几个盘子端出来,毕恭毕敬地放在二人面前。
秦伊人垂眸看了一眼。
早餐比较简单,燕麦牛奶,煎培根和白煮蛋,还有一瓶不该出现在早餐的威士忌。
玛丽打了个响指,青年打开威士忌给她倒满。
“小甜心,看着我干嘛?”玛丽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示意青年给秦伊人倒上,“这是98年的威士忌,我特别喜欢这个口味,带来请你尝尝。”
“抱歉,我酒精过敏。”
秦伊人推开那杯看起来就度数很高的液体,瞥了眼站在原地的青年,捡起刀叉切下一小块培根,食不知味地送进嘴巴。
“酒精过敏?太可惜了。”
玛丽举起酒杯,迎着灯光观察那琥珀的色泽,兴致勃勃地说:“啊,我形容一下好了,最初的味道可能有些刺激,接下来是发自内心的愉快……”